“那个人，和姐姐打起来了？”
听到洛季的提问，熊子维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哼，他敢！？被我们阻止了，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是部队的人，他肯定就下手了。
呸，真不要脸，竟然想打女人。也不看看我们倪裳是谁，真动手的话，把这个死胖子打的喊爸爸。”
当天晚上，顾俊自杀了。
他深夜一个人从宿舍走了出来，当时室友问顾俊大半夜出去干什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据说他那个时候走路有些不对劲，看起来一拐一拐的，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但是室友太困，并没有多加理会。
顾俊来到了种植果蔬的片区，将一根削尖的木栅栏从下颚刺入，直直插入了脑袋。
天未亮就过来田地的人们吓了一跳。
顾俊身上有明显的丧尸化。
由于人死了之后也会有丧尸化，所以基地并没有太过关注这件事。
只当他是抑郁了，或者突然发神经了
顾俊手下那些小弟见老大死了，忙着瓜分他的物资，然后选新老大，根本懒得管他的死因。
虞牧淮斜眼看着洛季，“说吧，怎么做到的？”
“经过他饭桌的时候，往他的汤里面放了滴血。那杂碎变成丧尸之后，让他做什么，他就能做什么。”
虞牧淮瞪大双眼，惊讶地啧了一声。
“一个意念就能控制丧尸，那你岂不是挥挥手就能让丧尸全都自杀了？”
洛季摇摇头，“只有饮了我的血的丧尸，才能精准到让他去做某件事情，做具体的动作。
其它丧尸之所以会避开我，只是收到了停止攻击的信号，所以会暂时僵在原地，不会过来。
让他们大面积自杀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完成的。
他们的脑子毕竟受到了损害，其中大部分丧尸只能收到模糊的信号。”
“那保有理智的丧尸呢？”
“那种丧尸接受的信号会清晰一些，但是他们的思维非常简单，你可以把他们当成动物，和饮了我的血的丧尸不一样。”
“总之就是没有人类这么复杂。”
洛季点点头，“差不多吧，动物世界里面，弱肉强食，等级明确，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简单许多。”
虞牧淮偏头上下打量了洛季一番，“那现在看来，你就是动物头子了呀。这么厉害，看来我这回抱住大腿了。”
洛季没有回应虞牧淮的调侃，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才问道，“你去别的地方交换灵魂的时候，全都是一个人完成的？”
虞牧淮努力地想了想，“并不全是，很多时候，要学会借势。
利用手上的人脉和资源，在背后操控，以此来达成目的，也是一种手段。
不过某种方面来说，的确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过是亲自下手和间接下手的区别。”
“你这样的，只有你一个吗？”
“不是啊，还有很多，有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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