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群架啊。清澄拉着玉坤赶紧回到车上,一脚油门开出矿区,开出好远才停下车来,两人坐在车座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齐齐大笑起来。
刚才要是再多留一会,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胡玉坤觉得自己胸口堵的生疼,嗓子也干涩的发痒,看着清澄被晒的通红脸颊笑着说道:“你是我见过最虎的女同志,没有之一。”
“啊?虎是什么意思?算了先把菜头放出来吧。”在清澄的提醒下,胡玉坤赶紧打开后备箱,拆下一块隔板,原来这车的后备箱早就和后排座椅打通,当中用块隔板连着。
“胡子,你怎么开车的,颠死你爷爷了。”菜头满脸通红的蹬开毯子,骂骂咧咧的从后备箱里爬出来,他身上早就被汗水浸透。
“活着出来就不错了,要求个屁啊。”胡玉坤对着菜头上下其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又被他身上的气味熏的后退几步。
“对了,刚才车停了好久,你们怎么混过去的。”菜头不解的问道。
“我在矿区采访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矿工们身上有味儿吗,就是没想到拿酒精擦过了,味还这么重。”胡玉坤重新放好隔板说道。
“没办法,吃喝拉撒全在矿洞里。而且晚上睡觉都是一条被子拿木桩钉在地上,轮流盖。”菜头话锋一转问道,“那你们有几个应对方案啊?”
昨晚他们商量后设计了两个方案,方案一,让菜头躲后备箱里,蒙混过关,那就皆大欢喜。方案二,如果蒙不了人家怎么办,那就得用更大的气味来掩盖。
故而在清澄的介绍下,胡玉坤一大清早就跑到浙江商会,在那买了三坛子腌菜,再开车来矿区接人。
“要是这两个方案都不行呢?”菜头挠了挠胸口问道。
“其实我还有个方案三,洋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迷信。今天刚好是星期五,他们叫黑色星期五。具体操作我就不说了,反正都是怪力乱神的玩意。”这是清澄留学欧洲得出的经验。
“刚才吓得我,还以为要交代在那了。我要洗个澡去去晦气。”菜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过了就好,菜头,这是你说的大枣树是吧。”胡玉坤指着路口的大树问道,“你找到什么线索了?”
“帮我找个人。”菜头的眼神黯淡下来。
黑色的轿车在黄色的土路上缓慢行驶,路边光秃秃的,偶尔有两三棵稀拉的小果树出现有很快消失,在菜头的指引下,车子在一座土丘上停下。
方一下车,一股恶臭从山丘下方传来,那股味道比菜头身上的更甚十倍。若干乌鸦盘旋在上空,发出难听的咕呱声,就这场景只能联想到乱葬岗,要不是他们三个都信马克思,现在就该撒腿跑了。
菜头领着两人站在山谷上向下看,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场景简直毕生难忘,小山沟里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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