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端着几分。
父亲说过,便是太子侧妃也是未尝不可。
她不要,她想的是那个眼光冷清,爱皱着眉头,能文能武的四阿哥!
父亲说她失心疯!
那日一见,谁说不是呢!
她们在凉亭里闲话。忽的有人指着远处轻舟上轻呼:“那不是音格格跟四阿哥?”
众人望去,四阿哥摇桨,音格格立在船头,不知是笑闹什么。阵阵欢声笑语,不住的传过来。
固伦公主笑说:“也就是音格格,能叫咱老四放得下脸面!”
“我可是听说了,万岁爷在给贝勒爷挑嫡福晋,你们说这音格格难不成……”
“费扬古家的女儿,做嫡福晋也是成的。”
“两人模样也相当。虽说音格格是个火脾气,可谁叫人家长得美呢!我要是有那张脸啊,岂不是要横着走!”
众人三言两语打趣着。
小船渐渐靠岸,四阿哥轻跃下船,亲自套了绳子,扶着玉音下船,往她们这边过来。
安如意想着,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大约就是这样子。
固伦公主先笑着说:“老四,要不是德额娘拦着,音儿可叫你领回去算了!”
玉音小跑两步,往固伦身后躲去,小拳头直呼过去,笑骂道:“你就得了吧。蒙古王爷不日就来领你回去!届时,我可要好生与他说,咱们公主可偏爱做红娘娘!”
又是一阵哄笑。大约都是捧着的。
安如意瞧见,胤禛站在一旁,不动也不说话,一双冷清的眼睛含笑地盯着音格格。
她想,若世间有男子如此望自己一眼,来此一世便是值得的。
后来又发生很多事,但这一幕时刻提醒着她,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求仁得仁的苦果。
她保证过,自己种的果,自己咽!
等齐音被叫醒,宋嬷嬷匆忙伺候着穿了衣裳,梳妆是来不及了。素着一张脸,散着发钗,让人提着灯笼,顶着风雪,匆匆往正厅走去。
绕过安氏那边,只见灯火通明,怕贝勒爷还未离开。
这会儿,齐音也管不住雪天路滑了,撑着秋绿的手,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福晋,您这是何苦呢!您自己还在养着身子,这要是着了凉,贝勒爷再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啊!”宋嬷嬷一边搀扶着她,一边嘟囔道。
“宋嬷嬷,等会儿你可千万记得,我是睡不着偷偷出来散步的。不然我这禁足没完没了的。”
宋嬷嬷听了,也就不再言语,手里多出些力气,扶着福晋往前走去。
身上积了薄薄一层雾雪,门厅里守着的正是苏培盛,见着面前的这位是又惊又怕。忙让出避风的位置伺候着坐下,又生了两盆炭火推到跟前道:“福晋您如何过来的,这天寒地冻的,万一摔了如何是好?”
齐音不理他,由着秋绿擦拭身上的雪水,摘了风帽,才笑说:“夜里风吹了一夜,就是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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