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的伤也还得再养两天,我相信这两天应该不至于再搜到这里来。”
陈迦南道:“我伤已经没事了。”
乔文道:“你少逞能。”
陈迦南悻悻然闭嘴。
因彼此都坦白了身份,阿娇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腰间堂而皇之着一□□,很有领导风范。
几个人的方感都很不错,虽然是迷迷糊糊流落到这里,还是在黑夜之中,但来时的路线几乎记得很清楚,是有过野战部队探险经历的乔文,就是江遇风这样走南闯北的江湖人,要准确无误地回忆出线路图也不是难事。
地图画之后,两方人马便开始琢磨行动计划。
江遇风陈迦南阿志三人都是打架斗殴在行,换成打仗作战,那就是标准的门外汉,能给出的有效建议,实在微乎其微。
然而在商量的过程中,乔文却表现出了惊人的才能,要不是三人知道他的身份,怕以他是上过战场打过仗。在他的惊讶中,乔文给出的解释是,自己平时会看一些军事方面的书,顺便提醒简直快要对他露出崇拜之情的陈迦南,以后多读点书。
陈迦南立马摆出一副风太我听不见的表情。
最后制出来的计划,是在两天后的夜晚,夜袭安沙指挥部。
毕竟是刚那里九死一生逃出来的,现在又回去,如同自动跳入狼窟,要没一点担忧那肯是假的。尤其是陈迦南,看着似乎恢复不错,但毕竟流过那么多血,要真没事,乔文肯是不信的,上战场,就是走这么长一段路,身体恐怕也吃不消。
出发前的夜晚,乔文洗了个澡回屋,阿志江遇风照旧在吞云吐雾——他十分怀疑两人的烟盒就是个无底洞,抽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抽完。
坐在地铺的陈迦南则正低头拆腰腹上的纱布,乔文边擦头发边走过去道:“南哥你弄,我帮你。”
陈迦南放开手,笑:“你这纱布怎么绑的?还挺难拆。”
乔文在他身侧坐下,道:“得后面拆。”
陈迦南转过身,将自己光裸的脊背对上他。
因陈父不允许,他身上没有像其他团人员,刺着片纹身,左肩头刻着一个忍字。据这是年他叔公也就是他师父,见他脾气急躁,日日耳提面命让他学会忍让。后来叔公过,再没人这样敲打他,他便去刺了这个字,让自己时时记得师父的教诲。
乔文小翼翼将纱布拆开,问:“还疼吗?”
陈迦南转过来对他相对,伸手指了指腹部的伤口:“就这么点伤,没事的。”
乔文低头朝他的伤处看去,伤口确实不,不过两块硬币小,上面已经结了一块黑乎乎的痂,周围也不再有明显的红肿,想来确实没什么碍。
“还得养养,碰到了。明天晚上的行动,你跟我一起,不要冲在前面。”
一旁的江遇风道:“没错,你俩还有阿志藏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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