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而这样你的身体仍然会是自由的。”
马克号啕大哭,“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啊!”
织田信惠失笑,然后又正色道:“因为你倒霉。”
“哈。”贝尔摩德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织田信惠冷声道:“我记得,你们美国有一条罪名是,你危害到了国家安全。”
“现在,你的存在,危害到了石峰保全的安全。”
“本来,把你杀了烧成飞灰,是最安全最省事的做法,但是我们现在的头儿很仁慈,愿意担起风险,花费资源,让你继续留在人间。”
“你,应该知足了。”
织田信惠说到后来,看的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面上保持着微笑,背后的手却捏的发白,不是气愤而是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害怕。
贝尔摩德感觉面对的是一只狮子,而她就是狮爪下的猎物,随时可能被咬断喉咙。
贝尔摩德之所以紧张,是因为知道,织田信惠或许真能做的到。
比枪法,贝尔摩德自问不会输于任何人,比心计,比处事能力,她自问高于织田信惠。
不过,比肉体武力值,她虽然自问远高于普通人,但对上织田信惠,她真觉得不行,她发现她不是织田信惠的对手。
在此时此刻,在近距离的面对面中,她真的是一只随时会被狮子杀了的猴子。
织田信惠知道贝尔摩德的紧张,贝尔摩德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不自觉的做好面对袭击的准备了,但织田信惠注意到了。
织田信惠没有打算动手,收回目光,再次看向马克,“你好好想想,调整好心态,然后我们再说,不用急,我们有时间。”
马克没有说话,他心中的苦闷又向谁说呢?
“走了,让他一个人静静。”织田信惠招呼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点点头跟上,她同样没有说话,她担心声音会泄露她的状态,她也需要到一个宽敞的地方一个人静静。
哪怕仍然是在织田信惠的视线内,也好过在这狭小的船舱里,真要在这里动手,她连跑都跑不掉。……
另一边,六本木,米国大使馆职员住宅。
詹姆斯去见了情报局的官员,报告了马克失踪的事情。
官员的眉头都锁了起来,这事情,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不能攀咬石峰保全,只能针对涉案的织田樱子个人。
如果织田樱子只是普通人,那么按正常程序把人抓起来以后,也可以隔离律师,对其进行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虽然这里是日本,但也不用考虑,做了就做了。
可织田樱子不是普通人,她身后的组织也不是普通组织。
动手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谁敢去做?
说句不好听的话,谁敢对她严刑逼供,谁就会人间蒸发,包括他这个官员在内。
就算找个不知深浅的愣头青去做,但这笔账最后还是会算过来,算到他头上。
不是一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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