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还能听到海蜇低声的嘀咕:**的木头,该死的不来让我一个人出丑
海蜇!见红了告诉兄弟们一声啊!有人起哄,人群一阵哄笑。海蜇憋红了脸,转头喊道:操丵,我
就是操啊!人群中继续起哄,弄得海蜇也笑了。
一拜天地!
这种中不中洋不洋的婚礼倒是适合海蜇,明明是西式装扮却走着中国的婚礼流程。海蜇苦笑着鞠躬,树雨也弯下了腰。
二拜高堂!
树雨和海蜇同时对准了刚刚坐下的大猛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大猛子笑脸如花,嘴都不利索了:啊,起来,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以后哦不是,操,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后赶紧生个儿子,也算是给《和纹胜》一个交代碍众人纷纷哄笑。
夫妻对拜。
海蜇看了一眼树雨,这个自己爱着的女人。然后他看到了人群中的猫和白艺。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放弃江湖的腥风血雨吗?
海蜇开始不知道了。
音乐响起。
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然后对陈默说,我接个电话去。陈默很不高兴的擦着脸上的血,骂着大猛子鲁莽行事,说是一会木头来了一定要当着木头的面挖苦大猛子去。然后我自己走出了房间,在人群中接起了电话。
喂。我说道。
完事。对面说。木头挂了。
好。我低声说道。谁也别说。陈默也不能知道。
陈默也不能知道?对面显然有点惊讶。
我不想让陈默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木头。就当做这是一次意外。我叹了口气,然后挂了电话。
海蜇喝了很多酒,在被人送进洞房之前,还挣扎着要去门口,给迟到的木头点颜色看看。大家都说海蜇你醉了,没枪你哪里是人家木头的对手啊?再说,今天的枪,不是要留给嫂子吗?
哈哈哈梗
海蜇后来说,那天,他在床上做了一个梦:他看到木头的手里攥着一个简陋的纸袋,木头似乎之前一直有点不甘心,觉得不给红包的话不够吉利。但是现在,血已经将纸染红,虽然海蜇再也不会收到这份礼钱了,但是木头依然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举起酒杯,我重新换上了一个笑脸,走进了人群。忽然间,我感觉到背后的那个纹身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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