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岁理直气壮地说,“我爸爸妈妈说,只要我健康快乐就好了哇。”
“哦,”江驯拖腔带调地哦了一声,疏懒地靠进沙发椅背里,唇角浅翘的笑意满是恍然,非常肯定地说,“所以你就当真了。”
椿岁:“??”啊啊啊啊这种看智障似的语气和眼神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就当真了,这本来就是妈妈和老椿的本意哇!
椿岁气哼哼地看着他:“我生气了,气得低血糖了,低血糖导致脑袋供血不足做不了题了。我要吃草莓蛋糕,我现在就要去买,吃完了我再做剩下的。”
江驯瞥了她一眼,站起来,鼻音似的轻嗤了一声,敲了下她发心,凉凉道:“想得倒挺美,这个单元写不完,哪儿都不许去。”
“……!”椿岁等他敲完了,才很有骨气地把脑袋一偏,小声嘟囔,“做就做!”
她就是怕自己说不做江驯罢工而已,绝对因为别的原因!毕竟江驯补课费还挺贵的。听胡建人说他们学校有家长想找江驯补课,一小时开到250呢。
她就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了!
江驯说完就走了出去,椿岁也不知道他去忙什么,等少年宽肩窄腰的颀长身形消失在门边,椿岁才把目光收回来。
包间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大厅里轻缓的布鲁斯传进来一些,这一小方天地显得更安静了。
椿岁忍不住把手抬到脑袋顶上,又顿住了。
江驯刚刚那一下敲在她发心上,指节有些凉。好像这会儿还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指节蜷了蜷,即便这会儿包间里就她一个人,小姑娘却还像是有什么心思怕被人窥见一样,装模作样地挠了挠发心,清着嗓子咳了两声。
椿岁挠完,发心里的小呆毛翘了翘,傲娇地趴回习题册上。
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谁叫她还是挺聪明的呢。
也就十几分钟,包间的门就被敲了两下。
“嗯?”椿岁偏头看过去。
穿着店里工作服的小姐姐手里端着个小瓷盘。
椿岁来过店里好几回了,服务员小姐姐也认识她,眨眨眼,笑说:“吃点再写啊,我先出去啦。”
“谢谢啊。”椿岁笑眯眯地接过来。草莓蛋糕上还插着那家的卡牌。
美滋滋地挖了一勺,绵甜里带着一点点清新的果酸。椿岁挖两口就做一道题,做完一题又奖励自己挖两口,每个小目标都完成得快快乐乐。
直到外面由远及近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
“姐姐——”乔佑操着带哭腔余韵的小奶音扑棱进来。
椿岁放下笔,非常给面子地好兄弟一般张开双臂:“佑佑——”
乔佑扑过去,椿岁笑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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