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问道：“浆糊？贴春联干嘛煮浆糊。”
“当胶水用。”老爸笑道：“你奶奶的都是老黄历了，那时候的门对子还是俺爷自己写的呢？”
王守阳很惊讶。
“老爷爷还会写毛笔字？”
老爸脸上有了些回忆的神色，“你老爷爷是教师，当时咱村里红白喜事，逢年过节都有人请他写字。我印象中写的很好。”
王守阳有些好奇，对于那个只在众人口中的老爷爷，有些神往。
“老屋也贴上吧？”
“贴吧，买着那里的呢！”
村里有一片荒芜的老房子，大都是砖瓦结构。
两人出门顺着大路拐进一个胡同。
积雪融化成水，顺着屋檐如同瀑布流淌。
“这里变了很多啊！”
老爸走着有些感叹，王守阳不明所以，只是看到有些坍塌的泥土墙，带着岁月的痕迹。
“那些是老土房，新农村建设都拆了。”
“老爸，听你这语气有些可惜啊！”
老爸摇了摇头，“那家人是我儿时玩伴，只不过前些年出了车祸，有些触景伤情了。”
王守阳道：“这些土屋看着好危险，真能住人吗？”
“当然，你爸我就是在土屋里面长大的！”
“那冬咋起夜，会不会很冻屁股。”
老爸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儿子这个不正经的问题。
“想不起来，总觉得我时候的冬夜没有那么冷！”
着便走到了一个大门前。
朱红漆的木门有些斑驳，老旧的插锁被抽开。
里面种着成行的青色植物，王守阳好奇掰了一个叶子，一股大蒜的味道冲向鼻腔。
“呸呸！这草怎么跟大蒜一个味！”
“哈哈哈，傻子，那就是大蒜！”
“啊，大蒜长这样！”
老爸却没有理会儿子的疑问，只是有些感慨。
老屋已经只留下残破的北墙，只有上面粘着的老旧贴纸在告诉来人，曾经这里有人生活。
儿时玩耍的庭院变成了栽种作物的菜园，似乎被踩踏紧实的地面翻垦后格外的肥沃。
那些大蒜的青苗长得十分健壮。
“河南卫视春晚你看了？”
王守阳点零头，“老爸，十分推荐你看龙舞，简直了！我看到了上古时期人们祭祀的那种味道！”
“哈哈哈，真的吗，等回去我好好看看！”
父子俩将门联贴好，似乎在这片曾经有人居住，现在又变成田地的地方，多了些新年的气息。
“老爸，为啥老有人黑河南呢？”
回去的路上，王守阳问出了这个问题。
老爸却带着笑意看向儿子：“你认为呢？”
“网上黑河南有流量，还是外国人在背后搞鬼，想要击垮中原文化。我觉得都差点意思。”
老爸点零头，只是脸上笑意不减：“可能吧，你觉得他们的对吗？”
王守阳摇了摇头，“我觉得好像我遇见的河南人都很好。”
“河南人太多了，所以有人一句不好立刻会引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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