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人了,那皇上的意思就是想要她的心。
这是一种野兽求生的本能。
她知道江月白光芒万丈,与宫里其他人全然不一样。如果要详细去说,是能说几天几夜的奇女子。
和妃眼神复杂,语气却很稀松平常。
怪不得熙荣华以前那么嚣张直率,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原来是小师妹。
只能让所有人以为自己对她只有利用之心,毫无怜惜之意。
江月白立马悟了。
和妃进来时恰好听到皇上跟江月白的最后两句对话。
和妃极为震惊地目送江月白离开的背影,再惊疑地回头看向皇上。
抬轿子的小太监立刻放下轿子,停下来行礼。
江月白身着天青色衣衫,头发随意地束在一起。手里随意地提着宝剑,步履轻盈,面色淡定从容。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李北辰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抬脚往外走去,“走吧。”
表态的时候,一定要抬起头,让别人能看到自己的眼神和表情。不管对方是否会眼神回避躲闪。自己要主动体现表态的诚意。
她看出来了皇上对江月白的喜欢,但是她没想到皇上会喜欢到这种地步。
江月白笑了笑,抬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睛,“还是臣妾以前说的,皇上想要的,臣妾就会帮皇上去实现。”
皇上怎么会不爱呢?
又考虑到距离和交通工具问题,“你步行过去没问题吧?”
她坐在那里心不在焉,不时地用余光看向步辇后下方快步跟进的江月白。
她知道自己一天到晚待在皇上身边,正在招所有人嫉恨。
却听到李北辰幽幽说道:“朕跟你一样,心里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所以朕才命你同去。有你在,朕很安心。熙荣华的事,朕晚上讲给你听,她是朕的师妹。朕曾经发过誓,要一生一世保护好她。”
他想要江月白以一个合适的理由时时相伴在身边。
他扬起下巴,望着屋顶。他不习惯于跟别人解释。但他愿意耐下性子解释给江月白听。
但只有在和妃面前,会有莫名其妙地做贼心虚,会不自觉地为她心疼,为她感到难过。
“咳咳咳”
心头之前出现过的那种异样情愫再次泛起。
直觉告诉她今天不能去,有危险。她不想淌浑水。
江月白尴尬地行了个礼,指了指外面,“臣妾见过和妃娘娘,皇上命妾身去取下剑。”
她凄然而无奈地笑着。
太后一定不会容忍皇帝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作为皇帝,就要冷情寡性,雨露均沾,不为任何情爱所左右。
和妃魂不守舍地追了上去。
李北辰原本笑着的,瞬间变得严肃:“如果很勉强,不去也可以。”
李北辰的步辇往前走着,迎面过来一顶轿子。
江月白她入宫前已经心有所属!而皇上竟然要求她转而爱自己。
看起来根本不在意作为一个主子,却跟在步辇后像奴才样狂奔。
想起她抱着自己从池塘走进屋里时的稳健温暖的怀抱。生病时又会对着自己示弱撒娇……
她斟酌了一下,垂着眸子,想要以身体疲乏为理由拒绝。
姜闲从轿子里走出,一抬眼,就看了江月白。
她站在步辇一侧,头上有汗,气色不错,神情冷冽如冰山雪莲。
她这是受罚了吗?
目送皇上的步辇离开,姜闲遥望着天青色身影渐行渐远,默默地为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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