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身着一袭白衣,站在海棠树下,远远地冷望着他。他飞奔而去,却总有人过来找他有事,将他扯走。他扭头的一瞬间,她却已不见,只剩下她身后的一树海棠花。
肆意地宣泄着着他心中的爱意和害怕。
江月白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虽然进行了系统全面的理论学习,但她从未谈过恋爱,此时完全手足无措。
她闭着眼睛,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此时的感觉。
皎皎,她竟然推开了自己!
迟疑了下,不满地问道,“为什么?”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碰触过,身体不自觉地有些紧绷。
李北辰带着江月白坐着轿厢马车去的坤宁宫。
合上眼,在沉默无言中,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一缕香气,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
手里的温热,身边的香气,告诉他,皎皎还在,还在他身边。
世间纵有万般风流,在她眼里似乎不过平常。
两个人急促地喘气。
李北辰跟和妃不约而同地得了这样的结论。
他急切地呼唤,猛地惊醒过来。
“配上对华丽的耳饰更好。”
李北辰的吻仿佛狂风骤雨一般淹没了江月白。他只想把她揉碎了,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刚才的举动太莽撞,对面可是喜怒无常,一句话掌握人生死的皇帝。
“皎皎!”
江月白静静地任由李北辰抱着,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心中既惆怅又惋惜。
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差点在朦胧的黑暗中喜极而泣。实际上,这一瞬间他红了眼眶,只是习惯性地强忍住没有落下。
他发现根本无法像从前那样,笃定江月白爱他,深爱他。
心中松了口气,原来自己多想了。
江月白点点头,吩咐身份的小宫女,“按皇上的吩咐,取蝴蝶的那对耳环来。”
身着宽松天青色的的长裙,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纱衣,掩住了玲珑有致的身材。随着她的走动,纱袍随着带过的风轻轻地摇曳。
又像昨晚她跳舞时的感觉,仿佛她来自天上,悲悯地看着人间的一切。
立马认怂,装可怜,“刚才.刚才我呼吸不过来,快要死了。”
李北辰扶住她的肩膀,难以置信地望着江月白。
江月白很不自在,却不敢低头。皇上手指不时地碰到她的耳垂和颈项,在皮肤上产生一种奇怪的感受。
神情平静淡然,看不出悲喜。
一股羞愧突然涌上心头,江月白感到窒息,不由自主地用力推开了李北辰。
李北辰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送过来的是一对极为华美的掐丝蓝宝石蝴蝶耳环,江月白正要自己戴上,却被李北辰拦下。
一路上,他和她并排而坐,把她的手攥在手心。
李北辰的心渐渐地平静,他抬起江月白的脸,仔细地端详着,方才轻轻地一吻,印在嘴唇上,又很快地离开。
魔性地想起江月白话本子里的台词“这该死的女人.”
“皎皎,头发散了。转过身去,朕给你重新绑上。”
“臣妾自己来。”江月白摸索着从李北辰手里接过发绳,自己绑头发。
谁知马车恰好一个颠簸,江月白猝不及防中跌入了李北辰的怀抱,双手下意识地揽住了他的脖子。而李北辰顺势往后一倒,江月白就半伏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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