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的老虎，一定是自己。
南篱既已答应，两人便很快定下了新的约定，一切都做好了，南篱打算离开，临走时忍不住问道：“那天晚上过后，你去找明月，你们说了什么？”
蛊宗以为她会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南篱会突然问起，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原本，那晚我去找明月，是想问她为什么有对你中蛊，你明明不愿意，为什么要强迫你，这些问题，或许你现在听来也会觉得可笑，说实话，你是第一个为我过毒的人，那时的我一直不肯接受，这一辈子都要活着依赖别人当中……”
南篱开口问道：“所以，你问我愿不愿意，我说不愿意时，你才会想放我走？”
“是啊，如果必须要有一个人帮我过毒，至少那个人是心甘情愿的。原本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明月问我，那晚你过走了我的寒毒后，我是不是轻松了许多，如果我继续像以前一样，只要心甘情愿的人才能帮我过毒，那又要到几时？她说的没错，我等不起。“
“既是如此，那晚之后，你为何就对我变了态度？”
“因为我失信与你，只是觉得愧对于你，没有别的意思。”
现在真像大白了，南篱没什么可怨可恨的，就接着出门去，临离开前，留下一句话：“以后我教每选出新任巫女，我便会叫她来给你过毒，决不食言……”
经历了这么多，那些所谓的良心，善意，根本没有半点用处，南篱早就放下了，从当上教主的那一天，南篱就知道，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任人欺凌，任人宰割，才能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一切……
草药听南篱教主说完这一切，有些感慨，那些人和事中，草药虽然没经历过，但听南篱这样说，便如同身临其境一般，草药能理解南篱的无奈。
教主见草药久久没反应，开口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你觉得我有多么可怜，你应该担心你自己。给蛊宗过寒毒，自我开始，历代巫女都做过，因为承受不住，魂归九天的不是没有，但谁也逃不过，我看你本就先天体弱，给蛊宗过毒未必能活下来。所以，我给你几天的时间考虑，是让林朝死，还是拿自己的命换他的命，你自己选择，不过你一但选择，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你最好想清楚了。“
出了门，教主的话还回荡在草药耳边，“是让林朝死，还是拿你的命换他的命……”
如果一定让草药选择，草药无疑会选择用自己的命换林朝的命，让草药眼睁睁地看着林朝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比杀了草药还让她痛苦，所以，无论如何，草药都不会再让林朝受到伤害。
不过草药没有立刻回答教主，是因为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还没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或许这几天，可以想到办法，既能救林朝，同时又能救自己。
不论如何，林朝和自己都要活着，只要熬过这半个多月，就能等到各大教派的到来，草药还要找自己的娘，至少能见到娘亲一面再死，草药也无憾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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