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宽阔的街道:“你.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这路上再来一匹马车都能通过,明明是”
公子衍的一句话,打断了谢风月的深想:“这就是你所求吗?”
谢风月怔住了
她心中所愿怎么可能是权势地位呢,她想要的.已经回不去了啊。
马车说罢就扬起了鞭子,看样子是想直接落在折枝身上了。
公子衍只觉得这女郎怕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他警醒道:“你就算见了他又能如何呢?他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了,就不会再因为一些在他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上止步。”
谢风月闻言神情都未曾变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马车上的辉记。
谢风月敛了神色,指腹轻轻的摩挲着茶盏釉面,轻声应了一声,算是认下了他说的话。
就在刚才,她才自觉出一个问题。
还不等折枝开口,那车夫就已经开骂了:“带个帷帽就成了瞎子吗?不看路的啊。”
公子衍也学着他的模样,将茶满上。
“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就算别人认识我,也不能置喙的身份,我要用此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他二人面前,时时刻刻警醒她们。”
身后的折枝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询问出声。
“你需要我做什么?”公子衍问。
“郎君修书一封前往吴国,将唤雪要回来,如今吴王尚在,她不过就是个姬妾,我想他也不会拒绝你,至于公子安那边,就要靠郎君周旋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夜不能寐,一想到我还在,就能让他们半夜惊醒。”
那就是任人摆布。
谢风月眼疾手快的把折枝往身后一拉,才没使得那鞭子落实,只是堪堪擦着裙摆甩下。
他喜爱极了这女郎黑心算计别人的模样,说话时语气不禁有些欢快。
说罢,杯身轻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可她若是偏不呢?
她偏要以一个弃子之身入局搅乱这池水呢?
看着马车远去,一旁卖菜的老翁才小心翼翼开口:“小娘子快些回家吧,你方才得罪的可是信阳侯府的世子,他可是盛京出了名的纨绔,他前几日才当街纵马踩死了两人,你今日也算得上幸运了。”
公子衍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看向她,眼里满是谢风月看不懂的情愫。
公子衍沉默了片刻:“你想要县主封地?”
能纵仆伤人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辆马车顿停在谢风月身前,吓的折枝连忙护住了她。
车夫见这两人识趣没有吵闹,冷哼一声调整了马头,嘴上讥讽道:“要不是我家郎君急着回府,今日非打折你们这些小贱蹄子的腿不可。”
“呵”
谢风月拿了几把小菜,付了两个铜板后才继续问道:“那这巡城司就不管吗?”
老翁把头往她跟前凑了凑:“哎,巡城司怎么管也管不到勋爵头上去啊,听说前几日巡城司还在各大坊市抓那些流浪的乞丐呢,可不就是为了下月的西山围猎给那些贵人当玩意儿射杀的嘛,哎!”
他模样萎靡连连叹气,这世道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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