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比旁人更轻盈的脚步声逐渐远离,笑容逐渐失了甜意,变成从前带点疏离的温柔浅笑——这已经是个不自觉的习惯动作了,外人面前的隔离面具。
狱卒里自是有些混不吝色胚在,眼见应峤离开,上前捉弄这个案上美人。
但是在碰到虞溪的脸之前,腕上已经被扎了一根毒针。
小美人已经彻底归自己了,应峤不担心他会对自己出手,于是也就把袖箭毒针等等都还给他,还附赠一把银刀。
胆敢动他的人没一炷香就倒地身亡了。
众人哗然。
议论声又陡然提高了一个度,但是他们议论什么根本也不重要,虞溪拢拢袖口,重新变成个玉雕美人摆件。
应峤回来得很快,若无其事越过尸体,提着小美人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希望应峤可以绑着他的手提着。
小美人自己提出的,应峤自是应允,粗糙的宽带在虞溪手臂上缠过,最后在交叠的手腕处绑死。
应峤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拢好摆正,握住被勒得有些泛青的纤细手腕,提箱回家。
特意没坐车,一路从集市上招摇而过。
虞溪胳膊酸麻,浑身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忍不住牙关打颤,闷声呻吟,垂下的黑发都被汗水沾湿。
应峤随手买了个马嚼,塞进虞溪唇间,叮嘱他安静一些。
牲畜用的东西又脏又粗糙,尺寸还很大,脑后的生锈锁扣没系,虚虚衔在唇齿之间的马嚼似乎只有昭示身份的作用。
晶莹透明的涎液就顺着马嚼的细链往下流。
有个醉鬼拦住应峤,问他手里的小奴怎么卖。
虞溪转头,麻木的手指动了动,去找自己藏了毒针的袖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按住他,轻轻巧巧飞身上了屋顶,一路轻功迅速回了家。
路上应峤就把嵌在锦盒里的小美人拿了出来,手下揉按着他软弹圆润的小腹。
虞溪吐了马嚼,仰头讨吻。
翻墙进到院里,正有颗掉光了花瓣的海棠树,应峤绑了虞溪的手腕,把他吊在矮枝上。
应峤低头和他亲吻,掀了蒙眼的黑布,让虞溪为了不被灼伤只能追随着自己,缩在自己怀里。
半截的身体被应峤死死搂在怀里,小腹的水球再次被压扁,翻涌的酒液似乎被吸收进身体里,虞溪感到茫然,那种感觉和书里描绘的“醉了”是一样的,轻飘飘的,只剩下了无边的快感。
虞溪穿的是个正常大小的青袍子,被挂在树上后像个半身为鬼的幽魂,被困锁在人间,要尝遍这十丈软红尘。
应峤动了在这要了他的想法。
但是虞美人的愿望却没这么容易实现。
当初他救回来的少时玩伴,此刻还住在应峤家里,这个小院正是他的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被眼前的景象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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