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糖,不苦。”
应某人像是吃错药了。
虞溪捧着茶杯一口一口抿,他现在膀胱里可是一滴都装不下了,现在只想润喉,可是半点也不想喝水。
但是只喝了几口的茶杯应峤并不接回来,扶着他的手腕放回唇边,“虞大人好歹心疼心疼大夫,这药茶泡起来可不容易。”
最后的结果还是全喝光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心疼心疼大夫”,完全是根本挣不开应峤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痛苦皱眉,几乎已经能预料到今晚的难捱了。
应峤给他套上衣服。
宽松不少,有点漏风,应峤美曰其名说会压到虞溪鼓起的小腹。
小美人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裹上大氅,被应峤打横抱在怀里,一路潜进了钱尚书家。
钱尚书被暗杀过很多回了,一大半都是虞溪雇的,现在警惕心可以说非常大,在官衔规制的护卫以外还请了很多人在暗处巡逻。
不过对应峤来说根本不是事,他怀里还抱着个拖油瓶,一样是身姿灵巧进了钱尚书的卧房。
虞溪并不惊讶,他自己虽没有武功傍身,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却被应峤强行制服这么多回,他的功夫肯定不是一般的高。
钱尚书夫妇还在睡觉。
这人一身肥肉,富态非常,为人圆滑,挑不出错,也没什么建树。他当年也是这样,表面和钟家交好,背地里却捅了钟家一刀,吃着钟家的血肉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扶着床柱站好,微弱的月光下像一缕游荡人间的残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溪溪想怎么杀了?这样杀了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应峤凑到他身边,一句话整个把气氛破坏掉,给虞溪出主意,“凌迟怎么样?还是腰斩?油炸?炮烙?刑具我有的是,溪溪要什么,都给你准备好。”
虞溪像个被拐进迷途的小羔羊。
他突然轻轻笑了一下,眉眼微弯,仰头请求,“应峤,帮我把他带到郊外庄子里吧,你知道在哪。”
应峤点头,“可以,那我一会儿再回来接溪溪?溪溪可别死了。”
虞溪依旧笑着,“命是你的,放心吧。”
应峤真的扛着个胖子翻窗走了。
虞溪收了笑,坐在床边,把那个微露老态的钱夫人叫醒。
钱夫人还以为见鬼了,猛地张嘴尖叫。
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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