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身上还穿着蓝白病号服,柔长的黑发搭在眼前,像个胆怯温驯的小动物。
他还没醒,腕上挂着点滴,小腹平坦凹陷,破坏风景地发出饥饿的咕噜声。
应峤失笑,捏着虞溪的鼻尖,把人憋醒。
虞溪嘴里还放着填充物和消炎药,基本上没办法呼吸,憋得满脸通红,晃晃脑袋朦朦胧胧睁开眼。
嘴里的支架还有消炎镇痛药物要等术后十二小时才能拆,眼看虞溪想往外吐,应峤迅速给他拿胶带封住唇,提醒他还得再等几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饿了,但是现在嘴不能用。
于是那双朦胧的黑眼睛里出现幽怨的情绪,微微下垂的眼尾都晕开一点水痕,明晃晃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不过都会委屈了,这就是已经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准备了,应峤把他打着点滴的手锁在床头固定,一颗颗解开病号服的纽扣。
虞溪还空着一只手,纤细指尖勾住应峤的裤子,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描画里边某个他十分熟悉的东西的轮廓。
fork早被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扒下一层柔软而宽松的病号服,便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躯体。
饥饿更像是一种催化剂,让这个平时也不纯洁的小美人更为迫切淫荡,双腿缠上应峤的腰,拉着他靠近。
精神和肉体总有一个得吃饱不是?
虞溪本来已经忘了应峤身上的标记的事,这时候突然瞧见应峤肩上有个模模糊糊的红色痕迹,微微发愣。
他瞧不清,但是能明白那是什么,没被绑着的手攀上应峤的脖颈,拉着他低头,想要看得稍微清楚一些。
“喜欢吗?回去之后我再去印一个怎么样?”应峤这时候又有些过分温柔,指尖描摹着虞溪嘴唇的轮廓,照顾虞溪听不清楚,附身在他耳边补充,“纹在锁骨还是肩膀,或者腹肌胸口,都是你说了算,咬了牙印,以后就属于你一个人,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有一半是机器人,就连作为人的完整灵魂都没有,他共情能力很差,所有的温柔悲悯同情,都是从别人那学来的,一张假面,又反馈给别人,到头来什么也不剩,什么也学不会。
他被应峤吸引,愿意陪着他一起去做刺激的事,过载的痛和快感不会镜面反射,完完整整是属于他的。
在轨的残缺灵魂没有活着的意义,于是轻而易举被无序的力量带偏。
胸腔里的心脏加速跳动。
虞溪弯弯眼睛指尖抵在应峤腹肌上,写下几个字,“本来就属于我”。
本来就属于他。
应峤的名字是他起的,少部分的有序力量也是他给理顺的,甚至工作都是他给找的。
这个原本可以成为外部世界一大反派的混乱力量,现在被栓了链条,从疯狗变成了家犬,完全对搞事没有兴趣,只对自己的小猫咪情有独钟。
他们从来不是主仆关系,因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他们自愿纠缠,互为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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