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定计,他端起酒樽,仰起头一饮而尽。
想当初在糜竺手底下当牛郎我是说男公关的时候,徐嘉树只觉得自己被高度蒸馏酒锻炼出来的酒量在这个时代罕有敌手,所以指望用这种方式来吓一吓王家众人。
可惜这里是凉州
汉阳郡,或者说天水郡,多的是豪饮的汉子!
见他这副爽利的样子,王瞻眼前一亮,出声赞道:“如此英武豪迈,贤侄真不愧是赵氏的子孙!”
徐嘉树手上丝毫不停,不停往嘴里倒酒,所谓将进酒,杯莫停,大概就是眼下这个场面了。
他特意用余光观察了一下王家父女的表情,尤其是王异——这个酒蒙子喝法应该能把印象分拉低不少吧?
来吧,尽情的嫌弃我!
不料,王异见他的做派,居然壮着胆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入嗓子里一阵火辣,然后愣是一声不吭,脸色越发红润,犹如海棠花醉。
两人一个试图吓跑对方,另一个想着夫唱妇随,比赛一样地喝了起来。
王瞻笑吟吟地,越发觉得这是天生的一对。
这一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徐嘉树绝望地看向吕玲绮,希望她赶紧开口损自己两句。
只见吕大小姐只管埋头吃肉,只是时不时抬头与席间众人客套两句,然后便接着承担吃饭主力的任务。
徐嘉树计划受挫,索性闷酒喝到底——等我耍酒疯,你们就知道错了!
酒过不知道多少巡,王瞻见火候差不多了,对吕玲绮道:“不知贵女如何称呼?”
“柯伦帖”,吕玲绮赶紧把嘴里的一吞,“我叫柯伦帖。”
“好好好”,王家主对这位陌生的英气女孩露出慈祥的笑容,“既然赵贤侄有些不胜酒力,不如我们先去把贵大豪要的兵器交接了?”
谈到正事,吕玲绮就算还有个三分没吃饱,也只好站起身来。
“不等他醒了之后一起吗?”她指着徐嘉树问道。
“不用”,存心要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王家主哪里会等他酒醒,“就让赵贤侄在这里休息吧,我们不要打扰。”
“那好吧”,吕玲绮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去院子里验货了。
徐嘉树已经有些醉了。
这个时代的酒虽然度数不高,可这样猛灌下去,量变到了一定的程度,终究还是能达到质变的。
他一张脸红红的,单手撑住脑袋,却依然摇摇欲坠。
王异看着他的样子,悄悄把位子挪到了他的旁边——这都是为了照顾客人,尽主人之礼。
“赵”,她刚要喊赵世兄,想了想父亲的话,又改口道:“伟章哥哥!”
喊得不是本名,徐嘉树恍若未觉,依然缓慢地眨着眼睛,像是在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伟章哥哥!”,王异声音更大了一些,“你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
这人上次走得匆匆忙忙的,让她大失所望,这次干脆趁着酒劲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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