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构造就知道了，不是人造人。”
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思路。
然后去货架旁，确认科曼已经昏迷，便开口问道：“茶白，我问你，这世上还有几个活着的人类？”
茶白一愣，
这要从《尼尔机械纪元》的悲剧原点说起。
尤尔哈计划。
所谓尤尔哈计划，是为了掩盖人类灭亡真相的谎言，人造人高层宣称人类在月球上，实际只有太空轨道基地的少数人才知道人类灭亡的真相，他们以此控制给人造人制造生存下去的动力，毕竟，他们被设计出来的程序就是保护人类，人类不在了，人造人会逐渐开始崩溃，失去活下去的意义。
至于茶白……
从2B时期认为人类都在月球，到后来的玩家得知人类灭绝的消息，这世上还存活的人类有多少，答案都只有一个。
“一个，埃米尔。”
“错。”
李诺扭过头说道：“至少两个起步。”
茶白没做什么反应。
李诺说道：“第一位是埃米尔，这个不用多说，第二位是《尼尔》手机游戏里，某个被父亲‘冷冻’的少女，她从21世纪睡到了11940年才醒来。”
“好奇怪的设定……”茶白说道。
“嗯……是这样没错，我一直以为就这俩个存活的人类，所以当玩家7300说出那个信息‘这世上还有人类活着’的时候，我并不是很吃惊。”李诺看向女性尸体，继续说道：“《尼尔》的故事过于冷门且破碎，导致很少有类似于‘魂学家’这种民间组织翻译它的内容，我之前也是一知半解。”
“那后来呢？怎么就变得很了解了。”茶白好奇。
后来不是有你了吗……李诺腹诽着说：“《尼尔》手游里有个剧情，讲述了一对姐妹的故事，2003年新宿事件，红龙降临，洒下魔素，人类灭亡倒计时开始，这之间，人类做过大量针对龙尸骸的实验，中间不但提取出了魔素这种魔法能量，还制造出一种用人与龙结合的生物兵器。”
“往后的故事在官方就没了。”
“但你看龙骑兵内部的女性尸体，她大概率是人类的一种，或许是，人造人一方通过某些方式找到了这种兵器，大量激活，投入到夜之国作战。”
茶白：“也就是说，人造人并不知道，保护人类的她们，其实一直在用人类作为武器。”
李诺笑了一声：“讽刺吧？”
更讽刺的是，龙骑兵这个名字。
兵并不是骑在龙身上，而是融入了龙的身体里，身与身融为一体，永远无法挣脱分离，形成了肉体闭环，和《尼尔》这个世界简直一模一样。
“你说，她这样，还能算是‘人类’吗？”茶白突然问道。
“人类？”李诺收拾切下的肉块，低着头，反问道：“你还算‘人造人’吗？”
茶白：“……”
“茶白，人怪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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