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习惯天气,要打吊瓶,我都没有。”
“我才没不习惯天气。”她只是感冒了两天而已。
“你有。”
“好,我有。”
北北这才满意,“以后不要讲这件事啦,一点都不好玩,我会想跟你吵架。”
南汐见他这样,心里只有更踏实,“嗯,不讲了,我又吵不过你。”
北北咯咯地笑起来。
南汐走到他跟前,除下棉线手套,揉了揉他的小脑瓜。
北北张开胳膊撒娇,“要抱。”
南汐捞起他,回往客厅。
伊莲早起就把座机挪到了自己的房间,用答录机应付来电,见到南汐,说:“刚看了一下,来电间隔时间越来越短,都不接?”
南汐摇头,抱着北北走向游戏室,笑说:“不接。嫌烦就拔几天电话线,反正警卫室和熟人都知道我们的手机号。”
“好的。”
有展尧那句女朋友打下的基础,南汐不用接受哪一家媒体的专访,只需等待一位旧相识再次联系她。
那人是展晓墨,yw旗下杂志社的主编。
南汐对这个人的评价是两个字:混蛋。
六年前,南汐攻读学位期间在一家计算机公司实习,展晓墨完成学业后在一家银行就职。
发生过的所有不愉快,源于展晓墨一头热的猛追未遂。
他对她见色起意,她对他反感备至。
他得不到就施压,方方面面堵她的路——本意可能是玩儿强取豪夺那一套,但又玩儿不好,演变成下三流操作。
南汐的工作没受影响,业绩足以让上司忽略其他,但是首次创业泡汤,当时的闺蜜被展晓墨收买,摆了南汐一道。
要是不收拾展晓墨一下,南汐真会窝囊死,照猫画虎地用了些手段。
结果展晓墨失去工作,在履历中留下了很不光彩的一笔,灰溜溜回国。
而在回国之际,与他携手同行的是背叛南汐的闺蜜。
对那个成为过去式的闺蜜,南汐没理会过,形同于默默地用了删除键。
是在初见展尧那天,南汐接到展晓墨打来的电话。
他说与她那一段,是他引以为耻的经历,请她尽快离开b市,否则会利用舆论为难她,对公众爆料北北是她的私生子,已经有记者在为此做准备。
造谣传谣容易,辟谣却能把人累死。他劝她理智些,给她一个星期搬家。
这份儿自信,来自于他主编的职位。
南汐心里骂他人渣,却没呛他,说会认真考虑,谢谢你给我足够的时间。
展晓墨说我很遗憾,但只能这样。
只有遗憾,没有抱歉。
南汐怎么都没想到,人能无耻到这地步。他还一辈子都过不去了,多有理似的。
生气归生气,倒是不用怕什么。
她查了对方在这边的背景。
展尧、展晓墨出自同个大家族。
展尧小展晓墨两岁,辈分上是后者的小叔。
展家从事汽车行业,与展尧是两回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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