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呀?”
“等梅朵来了她会亲手帮你解开的。”
丹巴正色道:“你身上缠的这布条跟外面新娘的红盖头一样,必须得是配偶才能拆开的。”
我特么又不是快递盒!
我脸一黑,随即心思一转,又问:“你们这就走了?”
“对啊!”
丹巴咧嘴笑道:“我忙活了大半夜,还没喝上你的喜酒呢!”
“我这孤零零的也没个人搭照啊!”
我苦笑一声:“对了,前些日子伺候我那个婢子呢?你倒是把她叫来啊!”
“这……”
丹巴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晚上人多,又有点乱,我没见到她!”
说此一顿,他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哎呀,你就在这儿躺一会儿吧,今天晚上是你和梅朵大喜的日子,谁都不能来打扰你们的,你安安心心候着,估计梅朵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说完,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这才带着两个大汉转身而去。
云溪,到底在干嘛?
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了。
不过看丹巴的神情,云溪目前应该是安全的,如果她露出什么马脚,我提及她的时候丹巴不可能是那副神情,这让我稍稍心安一些。
丹巴一走,毡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我尝试着发了发力气,竟不能把身上的绷带震断,勒的太紧了,根本无法发力。
四下环视一圈,我的目光投在了不远处的火盆上,当即就地一滚,一口气滚到了火盆前,撅着屁股贴在火盆上炙烤身上的绷带。
火盆的热度很惊人,隔着好几层绷带皮肤上都能明显感觉到可怕的热量,烘的皮肉生疼,我咬牙死忍着,不知不觉间额头已经汗流如注。
嘎嘣!
嘎嘣!
接连几声脆响后,有几条绷带断了。
我试着动了动,两条手臂至少有了点活动空间,而后我猛然发力,伴随着一连串“嗤啦嗤啦”的布帛破裂声,我身上的绷带尽数化作碎片。
我终于挣脱了束缚,又从一旁放着手把肉的铜盆里拿了一把吃肉用的小刀,刀藏在枕头下,这才把屋子里略微收拾了,躺在担架上,又用厚被子盖上了自己,只余下一颗脑袋在外面。
外面很热闹,笑声和吵闹声不绝于耳。
这对于它们来说是一场难得的盛宴,没人会在乎前不久被宰杀的那四五十个人。
宴会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月上中天时,毡房的门帘才“哗啦”一下被人挑开了。
梅朵摇摇晃晃走了进来,身上的血腥味浓郁的化不开,鲜血于她而言,似醇香美酒。
她醉了。
吃了那么多血腥的心脏似乎还没有填饱肚子,进门后便往桌子旁走去,嘀咕了一句刀子怎么没了,也不多想,干脆用手抓起肥腻的冷羊肉就往嘴里塞,大快朵颐。
她很能吃,我知道,这是她体内正在形成血缘珠,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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