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发的空缺。
炽热之力无功后,赵云枪尖的红光消失,炽热换成了透骨的寒意,白雾受寒,化作水滴并凝聚成冰,绿衣青年心知不妙,此时那琴声对心神的攻击也愈发强烈,终于,白雾仙衣的防御宣告破裂。还未来得及生出新的白雾,那银枪已破体而入,将他大腿刺了个对穿。
绿衣青年只觉一阵彻骨的冰寒自大腿蔓延全身,仿佛将疼痛都凝固了,银枪抽离后,似乎带出了全身的精气,脚一软,无法再站稳,而赵云毫不手段,再次攻来。
绿衣青年苦于心神重创,闪避极其吃力,那银枪如闪电一般,趁着白雾还未凝集,又连伤他肩、臂两处,最后竟是朝他头部刺来。
匆匆凝聚的稀薄白雾无法阻拦银枪的锐力,绿衣青年老远就感觉一股可怕刺痛,知是生死关头,大喊一声:“我乃瑶池金母座下使者绿鹦哥,休要伤我性命!”
枪尖戛然而止,停留在绿鹦哥的眉心处,尽管赵云已收回那螺旋锐劲,但绿鹦哥的眉心还是留下了一点血痕,转眼便凝固成冰,犹如第三只眼一般,触目惊心。绿鹦哥仿佛在生死门前打了一个转,遍体尽是冷汗。
琴声也停了下来,前方氤氲拨开,现出那弹奏之人。那是一位面如冠玉,容貌俊秀的男子,眉宇间露出勃勃的英气,穿着一袭白袍,显得潇洒不凡,卓然出尘。
白袍男子一挥手,赵云枪上的冰寒之气顿时消失,整个场景渐渐淡去,又回到原本的山地之中。
“绿鹦哥?”站立在对面的张紫星带着深意地看了绿鹦哥一眼,露出笑容。
绿鹦哥感觉到心神与仙体俱受了重伤,知道方才绝非幻觉,哪里还敢嚣张,连忙哀求道:“道友,我有眼无珠,不识得道友厉害。我乃天庭金母亲信,请道友看在瑶池金母之份,饶我性命,日后必有所报。”
日后必报?是报仇吧……张紫星冷笑道:“你把那白雾仙衣献上,我可不伤你性命。”
绿鹦哥知道对方厉害,而自己性命全掌握在其手中,哪里还敢违抗,当即乖乖地将白雾仙衣献上。可笑他方才还想谋夺人家九鼎,如今却连自家的法宝都倒贴了出去。
张紫星笑眯眯地收下了白雾仙衣,说道:“道友既是瑶池金母近人,如今杀劫之中,我也不便得罪金母。今日之事,就此了结。我误伤道友,心下歉疚,故而请道友随我往洞府一行,治疗好伤势再说。”
经过今日一战,绿鹦哥切身体会了这位道人的心计和手段,哪里还敢逗留,连忙告辞。张紫星不容他多说,以超脑释放出牵引光线,将绿鹦哥牢牢地束缚了起来,未免他施法术逃走,又将超脑变成两片蚌壳一样的密封囚笼,将绿鹦哥关了个结实。
绿鹦哥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不放过他,心中大惊,无论如何呼喊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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