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
“如果有一天她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你的事情，会更难过吧？”张茹开口反问。
“我不知道，会吧。”蒋凌茫然的看着她，期望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其实我并不能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事情是你自己去衡量的，你觉得什么样的方式对她伤害最小便是最好的答案。”张茹尽量不让自己的有任何的引导性。
“嗯，我明白了。”蒋凌没有听到确切的回答，倒是也不失望，因为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算牵涉太多外部的利益，他们的感情是纯粹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蒋凌忙完工作就来找她了。现在看看时间，早就过了饭点。
“蒋总，一起吃个饭吧。”张茹突然开口。
蒋凌不好拒绝，点头答应了。他觉得跟她相处很自然，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诉衷肠。
两个人就选在了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点便饭。
“张小姐，今天谢谢你了。”一席结束，蒋凌开口。
“是我应该谢谢你请我吃饭的。”张茹看着一桌子饭菜。
“我明天把诊费给你吧。”蒋凌总有些磨不开面子。
“今天这顿饭还不算吗？”张茹忽然笑的很开心。这个人真是一板一眼，没什么风情幽默细胞啊。
“我可以叫你蒋凌吗？”张茹看他没有回答，忍不住逗他。
“你也可以叫我张茹。”
蒋凌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你说完这些事情很是轻松，没有什么负担。”
“你果然是一个称职的心理医生啊。”蒋凌慢慢说着。
张茹的神色有一丝不对劲，可是一闪而过。
“因为我是收费的啊，哈哈。”
蒋凌被这个回答逗笑了。“下次还能找你吗？”
“嗯，这个可能需要预约了。”张茹假装摆起架子。
“我可能需要充个会员。”
原来这块木头也会开玩笑，他的这些有趣，都会一并展现给萧桐看吧，应该是羡慕还是嫉妒呢。可是生活就是一个爱开玩笑的老头，不让人舒服。
“我就不送你回家了。”蒋凌吃完起身准备走。
“嗯，好，真是没有绅士风度呢。”张茹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这样的话，好像不太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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