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鲜血骤然喷出,从马上坠落。
旁边几名将领大惊道:“王监军,王监军!”
“该。”
单彝吐了口水,嗤笑道:“就这点能耐也配与我师君辩经,还不如我呢。”
曹洪见王朗死了,亦是大惊失色,连忙不管沈晨之前的挑衅,下去抱起王朗,在其余几名将领帮助下,灰溜溜地回去了。
“哈哈哈哈哈!”
沈晨放声大笑,身后士兵们高声呼喊,声势震天。
曹军那边则面如死灰,本就不高的士气更加衰落,在各自将领的命令下,灰溜溜地跑回营寨里去了。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就较为灰暗的天空更加灰暗了。
本该是仲夏五月时节,太阳较为炙热的时候,但此时风云突变,好像要下阵雨。
夏天下阵雨倒也常见,曹军士兵们本就士气不高,现在又见王朗辩经失败死了,仓惶逃回营中再也不敢出来。
远处南阳军声势浩荡,不过沈晨也没有下令进攻,大手一挥撤兵。
双方各自撤离,原地很快空空如也。仿佛发生了什么,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各自回营去了。
唯有越来越闷热的气温,诉说着愈发的不平常。
到了下午日昳末刻。
曹洪回到营中,军中一片凄凉。
王朗作为军祭酒兼魏郡太守,又是军队监军,地位是仅次于曹洪的存在。
结果出师不利,自己还身陨,亦是让将士们颇为不安。
曹洪无奈只能先派人把王朗的尸首送回邺城去,召来赵俨邓展贾信等人商议事情。
“这天马上看着好像要下雨了。”
主将营寨内,大家谁都没有再提王朗,很默契地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王朗自己要上阵辩经,结果辩着辩着把自己给辩死了,实在是有损颜面,也伤军心。
所以进入营内之后,赵俨故意提起了天气的问题。
现在才日昳末刻,也就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天上却乌云密布,显然是要下暴雨了。
曹洪环顾四周对他们说道:“那沈晨修筑堤坝,拦截澧水,难道是想趁着大雨蓄水淹没我们的营寨?”
“那得多大的雨啊。”
邓展挠挠头道:“夏日常有阵雨,但那雨下一会儿也就不下了。要想把这方圆十几里给淹没,至少也得连下一个月吧。何况就算蓄水,他不怕把自己营寨给淹了?”
“这倒也是。”
赵俨亦是纳闷道:“他的营寨也在澧水边上,就算蓄水开闸,大水怕是第一个就把他的营寨淹了,怎么还会想着水攻这样愚蠢的方式呢?”
曹洪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理由,便说道:“算了,他想蓄水就蓄水吧。我们先在营寨内多建造土山,即便他把我们营寨淹没了,也顶多是漫过脚踝,等雨停了再用水渠泄水就是了。”
“嗯,这是老成之见。”
赵俨点点头。
他们营帐内挖了泄水用的沟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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