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警惕,余光扫向坐在那里一副局外人的顾玦,有些怀疑,这是一个局,一个精心为他所设的局。
“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这般同太后说话的来人,将她拖下去斩了”太后旁边的太监走上前厉斥。
但是,太后却在这时候摆手,“驸马做为缉异司的指挥使,有所怀疑也是应当,哀家也及时阻止他了,这中秋佳节总不能诸多争议,此次,哀家就不计较你的无礼了,下去吧。”
那个舞伶抿了抿唇,余光悄悄看向端坐在那边的女子一眼,然后与其他舞伶一道齐声退下。
“慢着”
就在舞伶要退下时,就在萧璟棠要松一口气时,一道细细柔柔又有着别样魄力的声音响起。
风挽裳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起身走出去对太后行了一礼,道,“启禀太后,挽裳有话说,还请太后恩准”
九千岁都能宠出半边天的女人有话要说,自是人人都来了兴趣,个个竖起耳朵去听。
太后原是不愿理她,但也是给顾玦面子,毕竟之前就因为弄错他的身份,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之事,他虽然还一如既往地忠心不二,方弄清楚的那日,他嘴上可是不饶人,所以,能让他舒心些便让他舒心些吧。
“说吧,反正这好好的宴也被打断了,也不差你这一句两句的。”太后道。
萧璟棠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这会还要站出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能损害到他的把柄不也全被她抖出来了吗
她明知萧家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明知而今的萧家是他同奶奶相依为命才得到而今的威望,所以才选择在他身边虚与委蛇,只为最后给他最致命的一击,没了权势,又丢了整个萧家,这对他来说确实是最残忍的报复。
但是为了救顾玦,她把这个计划提前,为了救顾玦,她什么都豁出去了,包括放弃等到那时,看到他失去一切,痛苦的模样。
他始终相信,他的挽挽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再狠也狠不到哪里去。
正确的说,她的坏,她的狠也只是对他而已。
因为,是他欠她的。
倘若她接下来要说的还是针对他的话,那便不是为孩子,而是为那个男人,那个同样是太监的男人
风挽裳感觉得到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个,不用看,她也知晓是谁,但是,她没受半点影响,更没半点心软,微微欠了欠身,抬头,无比正色地道,“回太后,挽裳要说的便是关于大长公主死因的真相”
神情认真,语句清晰有力。
场上所有人再次炸开了锅。
大长公主的死,居然还有别的真相。
太后震惊到脸色微白,甚至隐约觉得自己双腿无力,她强撑起威仪,凌厉地质问,“风氏,你说这话又有何凭证”
她的女儿,那个她不惜一切才让她活到二十多岁的女儿,明明已痊愈,最终却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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