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妾身这就回去了,驸马爷”
“你就不能不这样自称,不这样喊我吗”
他很无奈地看她,往日对她的强硬语气已拿不出来,因为没有了对她强硬的资格囡。
风挽裳淡淡一笑,“驸马爷,人有时候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很重要,以免做出些不该做的事。鲺”
萧璟棠身子一僵,面露难堪,他很艰难才开得了口,“挽挽,我不相信这一切是你做的。”
“是我。”她神色平静、坦然地回答。
“你”萧璟棠痛苦地闭上眼,为自己在她面前变得那般无耻,为她的无情。他睁开眼,难过地看着她,“挽挽,你说要我别逼你恨我,所以我等,难道你心里就一丁点儿也没有我们的过去了吗”
“阿璟,上天给人一双脚是用来往前走的,既然当初做了选择,就该忠于自己的选择。”
“可是我从来没做过要放弃你的选择,我只是”
“阿璟,我很好,他对我很好。”
“你”她如此说,是摆明了心已在那人身上吗
“妾身也该回了,以后,碍于身份,你我还是以而今身份自称吧。”
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个与她相处的机会,萧璟棠看到地上的灯,急忙道,“挽挽,你不是说是被花灯吸引过来的吗这叫天灯,是一种可以许愿、祈福、或者将话带给天上的人的天灯。”
风挽裳的脚步变得迟缓,因为他后面那句话。
“挽挽,要不要给小曜带句话”萧璟棠抛出最后一句具有极大诱惑力的话。
终于,她停下脚步,也确实被他这句话打动了。
小曜,她寻了十年,而今却阴阳两隔的弟弟。
如若有一个可以跟他说话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把握,因为,她一直欠他一句话。
萧璟棠生怕她犹豫到最后还是要离开,聪明地上前拿走她手里的灯笼,趁她愣怔的时候将斗篷塞到她手里,吹熄灯笼,放到一边,回到烧得好高的火焰堆旁。
风挽裳木然地回过身,就看到萧璟棠正在撑起一个天灯,她敌不过心里的渴望,缓步走过去,将他的斗篷对折好轻轻放在一边。
萧璟棠看到,不禁心下黯然,而今,她连接受他这么一丁点关怀都难以接受了。
他把竹篾做成的天灯轻轻打开来,然后磨了磨墨,将笔蘸上墨汁,递给她,“来。”
风挽裳从伤心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看了眼以油纸糊成的天灯,犹豫了下,然后,神色淡淡地蹲下身,拢袖,接过笔。
萧璟棠帮她把灯放倒,让她好写些。
她拿着笔,却始终迟迟下不去笔。
因为,想说的又何止一句,千言万语都道不尽她这十年来的悔恨和思念。
萧璟棠看她默默伤心痛苦的样子,实在心疼,不忍心地伸手要拿走她手上的笔,“挽挽,实在难受,咱们就不写了。”
“不,我要写”风挽裳坚定地出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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