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向前。
太虚境四层！
再次服下千滴灵液，运转混沌八极大法，真气瞬间朝着九个丹田补充而去。
此时，真气雄厚比太虚境三层的时候一倍还要多，比方白前世太虚境六层的时候，真气还要强大。
以他现在的真气雄厚，天源大陆许多太虚境七层都比不上！
“好一个混沌八极大法！”
修炼速度不快的困扰一扫而空，按这样的速度成长下去，等他突破到太虚境七层的时候，返虚境之下，他将是无敌的存在！
同时翻倍增长的还有神魂力量，识海再次扩张，如果说之前像宽阔的湖泊，现在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方白现在神魂之强，神识力量之强大，返虚境以下，他不做第二人之想；即便一些刚跨入返虚境的强者，也未必会比他强大！
十天时间，实力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让他独战二长老，他都有信心将其打败！
当方白走出来的时候，方鹏远、断羽早已出关，看样子恢复的不错，是时候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告慰一万零二十七个亡魂！
那些护卫办事还算不错，十天时间就找来八千多名女子的家属，剩下没找到的，不是家破人亡，就是远遁他乡。
对此，方白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些。
望着颤颤巍巍，满是期盼和畏惧的双眼，方白忽然开不了口，他不知如何开口，或许这些人已经料到，他们的女儿、姐妹回不来了，但方白开不了口。
她们的神魂已经融入他的神魂，目睹这些另类的亲人，方白的心会痛！
最终，方白还是艰难的开了口，沉声道：“可能你们已经猜到了，她们的仇人已经死了，是她们亲自报的仇，灵魂得到了安息，你们节哀！
我很愧疚，我也做不了什么，我能做的只是尽我自己的力量，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或许你们不需要，但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八千多人，每人两万灵石，同时传给他们一部地级上品功法，至于将来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方白不是没想过将天级功法传下去，但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懂，真要是那样做了，只能是害了他们。
短短千余字，方白传授了十多遍，确保每一个人都记清楚了，方白这才作罢。
那几个护卫激动的无法言语，怎么也想不到方白不但放过了他们，还传授给一部地级上品功法。
“我还会回来的，若是让我知道有人对他们不利，黄亥和落霞谷就是他们的下场！”
话音落下，方白翩然离开，心事已了，神魂瞬间传来一股温热，变得更加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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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到了吗？”
方白低声呢喃，或许是那一万多人的灵魂感受到了他们的亲人，在回馈于他。
出了南安城，方白心情依旧沉重，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修炼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长生不老？
为了杀戮？
为了除暴安良？
为了保护亲人？
不！
这些都是他修炼的一部分，但不是修炼的目的！
修炼到如今，支撑方白继续走下去的是，亲人和仇恨！
但这不应该是修炼的真谛，人活着不该只有这些！
“谁能告诉我，修炼是为了什么？”方白低声问道。
众人闻言，同时沉默了，他们修炼就是为了走的更远，至于有多远，他们也说不清楚。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返虚境就是终生的目标！
而对于方白来说，圣人是他终生的目标！
可除了修为的高低，他们的目标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那么，修炼到底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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