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数据。
好在沉树人给每一组都安排了五个靶,所以每轮可以打五枪、每个靶分到一枪,五十枪就只要统计十轮。
硝烟散尽后,结果也统计了出来。为了方便,沉树人在考核前就简单教了下属用西洋数学的百分数统计结果。
“鸟铳/鲁密铳50步、50发霰弹,上靶率74%,累计命中弹片93片。”
“鸟铳/鲁密铳100步、50发霰弹,上靶率16%,累计命中弹片11片。”
“佛郎机斑鸠铳50步、50发霰弹,上靶率86%,累计命中弹片132片。”
“佛郎机斑鸠铳100步、50发霰弹,上靶率40%,累计命中弹片39片。”
沉树人看完数据之后,脸色稍稍有些阴沉,但随后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倒是一旁的左子雄有些难以相信。
鸟铳和鲁密铳的精度,在左子雄的预判范围内,但他没想到皮萨罗用的佛郎机国斑鸠铳效果那么好——关键是左子雄原先也不是没见过斑鸠铳,他也有用过的。
鲁密铳的装药量是铅子和火药各四钱,普通鸟铳是弹药各三钱。
斑鸠铳虽然重型,有弹药各装一两以上,是鸟铳的至少三倍,但按说发射霰弹的命中率不该有那么大差距才对。
沉树人琢磨了一下,又注意到左子雄脸色沮丧,反而安慰他:
“本官又没有怪你,现在看来,你们都是根据各自真实经验做出的建议,都很实事求是,战斗力高低,不是你们的问题。
左都司,我看你原先见到的斑鸠铳,或许是前些年彷的广东货,或许彷得不到位,或者徒有其形、没有掌握精奥的配套用法,你才会觉得斑鸠铳配霰弹不过如此。
现在的关键是找到问题,解决问题,看看为什么我们的鸟铳发射霰弹远不如真正原装的斑鸠铳,咱改就是了。”
听了沉树人这番公允的点评,左子雄和皮萨罗也都服气了,没有再职责对方的战术思想不对。
或许他俩一开始的分歧,就是因为对武器的认识有误判,在鸡同鸭讲。
大家很快开始拆解分析,左子雄凭自己原先的经验见识一一比对,很快也发现了几个问题。
比如,他发现明军各种火枪所用的霰弹,弹丸形状貌似不是很讲究——明军火枪的铅弹,只有大号的独头弹是比较圆熘熘的。但霰弹因为需要的碎片数量多、加工频次太高,就懒得搞得形状很规则了,很多就是奇形怪状的铁屑。
斑鸠铳被汉人彷制,最早是崇祯元年(1629)广东巡抚王尊私彷的,但是也就在广东地面上私下使用,被扩散献进京城,已经是崇祯八年(1636)了,此后各地将领才有正式接触斑鸠铳,所以也就最近四五年的事儿,不懂正确用法也是很正常的。
此前明军给大炮装霰弹时,也是随便抓一把铁钉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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