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万万不会让沉塘。
他沉沉看了沈临风一眼,继而沉吟半晌,面上带着淡淡笑意,“你们姑嫂二人,关系素来极好,依我看来,此事只是个误会。”
“那瓷瓶整个候府都有,怕不是哪个心思不干净的下人做的也不一定。”
说着,他又看向燕辰启,“此次与南荒一战,本侯身为北疆之主,也应当出一份力。我北疆共有八万兵将,只要启儿你需要,只管开口。”
燕辰启微微挑眉,明显是起了心思。
可纵然如此,却仍旧端着,慢条斯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风儿,你说呢?”
陡然被点到名的沈临风一脸会意。
她总算是明白这狗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待着。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钓鱼”呢!
沈临风愁眉苦脸,做作的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继而掩面痛哭,“嘤嘤嘤,人家不要活了!被人这般陷害,还落下个心狠手辣的罪名,而今平反,竟也无人做主!”
拓跋裕德面色一僵。
如何不知道燕辰启仍旧不满意?
拓跋裕德咬紧牙关,终究是狠下心来,“除此之外,武器军粮,只要启儿开口,本侯自当竭尽全力!”
此话出口,燕辰启面上这才多了几分笑意,“姑丈,你能有这份心意,本王很是满意。这般为国效力,您果真还是当年的镇北侯!”
拓跋裕德笑得勉强,“那此事,就揭过去了……”
沈临风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
这件事完了,可不代表没有下件事。
只要她沈临风还在这个位子上,她和拓跋芊芊就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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