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观众们的理解其实对周毅来说不是好事，因为他们能理解，那法官也可以理解。
然而，方大状的话还是那么犀利。
“我方当事人是一个成熟的公司领导，他不仅要为自己负责，还要为公司负责，如果仅仅因为这个事，就说明他是蓄意报复，知假买假，那岂不是和‘不是你撞的为什么要扶’有着同样的逻辑了吗？”
“大家来看这里，看折扣，看这活动力度，阿福公司的黄金购买越多，折扣越大，相对比之下，他们就是最便宜的，那么我方当事人在有这个需求的情况下，为什么不买他家的呢？”
“只是和对方的副总有过冲突，并不代表我方当事人就不喜欢省钱了对不对。”
这里有无懈可击，能有省钱的机会，谁会不选啊，钱多烧的慌吗？
举证质证结束，法庭辩论开启，吕祖雄又开始了车轱辘话。
真的不怪他，关键证据只有这么一份，所以必须得咬死了对方肯定是出于蓄意报复的目的才故意买的，而且买之前就知道有问题。
证据……证据没有，反正就是有问题。
法庭辩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直播间的观众们甚至有了一种想法，这踏马我上我也行啊。
然而那是一般时候，当吕祖雄连着三次都在说车轱辘话的时候，方大状开始了。
“请对方律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已经连续三次都说同样的话了，如果没话说就请先闭嘴！”
“第四次了，对方律师的表现让我很怀疑他是否专业，因为我感觉在和一个只会复读的机器在辩论……”
来了来了，经典的方大状在线怼人环节来了。
直播间内刚刚还在那里说我上我也行的家伙，这会儿都闭嘴了。
对面这个秃子律师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尖刀，不断地插入人心里最小的缝隙，让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反正媛姐看着都觉得，如果她是对面那律师，这会应该忍不住想动手了。
辩论？辩不过，那家伙一张嘴不知道咋长的，逻辑严密的让人怀疑他才是个机器人。
吕祖雄在强撑着，但还是有点撑不住了。
越到后面对方的话越犀利，很容易让人心中怀疑，自己好像不适合当律师。
原来差距还是这么大啊……所以法官呢，我都这样了还让他说？
人在着急之后思绪就会乱，吕祖雄说道：“这根本不可能，法官，如果都按照他们那样计算，那阿福公司办一次活动下来，得赔二十个亿，这是没办法赔的，公司无力承担。”
这话一出来，直播间里都安静了一下。
方大状回道：“我没什么看法，如果觉得退一赔三的规定不合理，那可以去修改法律，但是现在，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遵守法律……”
“如果都嫌贵就可以不赔，那还要法律干嘛，今天你可以说二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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