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死了也不让人安分。这Omega太香了,要我我也忍不住,咳咳……”
“廖哥说他是被迫囚禁在岑寒身边的,但我觉得,保不准就是这Omega贪图享乐,自愿跟着人家,然后等到他大势已去,这才反戈来跟着我们,把廖哥迷的团团转。”
“发情期反应这么剧烈,那岑寒之前和他肯定干的狠,一下子没了滋润,估计难受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些Alpha根本没顾及于远的感受,自顾自的在一旁说着笑,且欲说欲放肆,把对岑寒的不屑和恨意全都化作言语的利剑,狠狠戳着他。
他听着那些粗俗浪荡的话,只觉得刚凉下去的身体再一次烧了起来。
为什么,他死了还不放过他。
为什么……
这几天的安稳日子都是假象,廖文升一直在骗他,原来所有人都是这样看他的,都是唾弃,鄙夷。
为什么总是在一切都快要好的时候,再一次把他拉入深渊。
声音渐渐减弱,痛感被尽数放大,他只感觉到自己嘴皮上下动了两下,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具体说了什么,已经感受不到了。
士兵们顿了顿,随后无声的退出了病房,临走时,把几管抑制剂放在床头,像他投出可怜复杂的目光。
刺眼得很。
磨人的热潮又开始蠢蠢欲动,于远抓紧床边的把手,尽量冰凉自己滚烫的脸。
刚刚换新的病服裤子再一次氤氲开湿潮,信息素又开始浓腻起来,他赌气着不碰抑制剂,咬着牙挺。
疼得厉害了,他就想伸手抓东西分散注意力,结果却失手把床头的玻璃杯打碎在地上,扎破了手指。
他低头看着滴落的血珠,看着泛着亮色的玻璃碎片出了神。
他太天真了。
他们都天真了。
自以为沉浸在摆脱岑寒的释然里,实际上不过早就掉入了他早已设好的另一个陷阱中。
他摆脱不了了……
就像那些士兵说的那样,他不配过这么安逸的生活,他不配耗着廖文升,让他陪着自己痛苦。
腺体愈来愈疼,胀痛难忍,所有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全都溃散。
他抓起一个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指尖颤抖。
只要割下去,一切就都好了。
自己死了,就不会连累这么多人,也不会在听见世俗的不堪非议。
——
人的冲动往往都是一瞬间发生的。
廖文升接到紧急电话后,就立刻开车往回赶,等到了手术室门口,才被告知于远割了腕,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由于失血过多,且发现时间不太及时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那几个做事不利的士兵吓得浑身瘫软,他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在他们的印象里,Omega从来都是弱小怕死的存在,即便受到发情期的折磨,也不会放着抑制剂不管,而选择自杀这种行径。
廖文升没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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